止,两人一直联系不上,周围的同事、同学、熟人全部联系过了,都说从下午两点以后就没见过她们。” “听听录音!”陈实说。 老张不愿意将手机交给别人,自己用颤抖的手指翻出那条语音讯息,声音一听就是凌霜的,内容和刚刚那名警察说的一模一样,背景中有些杂音,像是在室外录制的。 听完,屋内一阵沉默,林冬雪虽不忍心,但还是把他们刚才的发现说了出来,她从口袋里掏出“诊断书”,“下午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