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剖结束之后,陈实来到外面,看见林冬雪沮丧地坐在椅子上,陈实挨着她坐下来,说:“怎么了,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?” “不管你事。” “让我猜猜,是不是因为你哥当众凶你,不高兴了?” 被道中心事,林冬雪有点羞愧,岔开话题,“解剖怎么样?有什么重大发现吗?” “暂时没有,应该说是一宗普通的杀人分尸案。” “普通!?”林秋浦从技术中队走出来,“陈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