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往回算一算。 回到那不同寻常夜晚之后的第二天。 和以前默默地金屋藏娇不同, 介于这一晚动静太大, 没耳朵聋的都知道发生了什么——而且还知道得很细节,比如—— “啊,好疼。” “……忍忍就不疼了,第一次都这样。” “……这还用你说么?” “别闹脾气,你这样主人我也疼, 放松些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