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树倒猢狲散,大家早就已经各奔东西。 高蟹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拿,就被房东几个兄弟乱棍赶了出来。 在房门口发了一会儿狠,高蟹又打了几个电话,跟之前和自己称兄道弟的几个人,谁想到,不是忙音,就是说两句匆匆挂断。 好像他是什么瘟神一样。 他摸了摸钱包,只剩下五十块钱了。 其实现在仔细想来,往日里身上哪里有钱了?不都是东混西混,到处吃所谓的“孝敬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