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知道了。”

自己晕过去，对他没有回应，他定然就觉得索然无味，不会再为难自己。

“那怎么成？好不容易可以让你清醒地知道，我是如何帮你洗澡的，你以为我会让你晕过去吗？”

北宫陌分明就是想要看她在他面前颜面尽失的样子，和初夜那次故意把她弄醒如出一辙。

“北宫陌……”

“嗯？”

迎上秦言落不怀好意的双眸，北宫陌低声回应着。

秦言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