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大半夜让他起来检查一定有问题。 安静的实验室只有仪器的滴滴声,空荡的能回荡在这实验室里。 他躺在机械椅上,大脑上被贴上了磁片,十几条细管连接在一旁的机器上,滕飞听他说着,也觉得不对劲。 “您最近流鼻血的次数的确是多了,还记得第一次流鼻血的时候什么时候吗?” 他想了片刻后。 “我宝贝睡着的时候打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