兮不屑的笑了,“我想你也是只有这种手段了,郑先生,我要的可不是他坐的几年牢,我要的是他生不如死,很可惜,你并不能打动我。” 郑逸铭皱眉,“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拽下台,失去自己的心血,难道还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吗?” 胡茶兮妖娆道,“不够,我要看着他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,毫无前途,甚至让他七窍流血,这都不足以解除我心头只恨!” 郑逸铭悄悄握紧了拳头,眼前的这个人,对他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