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是？”阮若水翻了下白眼：“现在小凡才出生两天，你就送走了他，真是的。”

虽然她知道这是为了大局着想。

但是一想到叶凡的遭遇，她心里就不舒服。

冤家的童年已经是这样了，为什么叶凡的童年还要这样？

“这算不算是因为你的无能而抛弃他？”阮若水似笑非笑的看着卫龙，半开玩笑的问。

听到这话，卫龙并没有生气，沉吟了片刻，说：“这点我承认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