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文慧嘟着嘴道: “油嘴滑舌!”又指着我的肚皮说,“一肚子弯弯曲曲的花肠子!” 我道: “是是是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 她不再接话,一双眼睛在我的脸上,在我的眼睛上,想逃避已经来不及了,只好轻柔的闭上眼睛,我便轻轻地吻了下去,吻在她的嘴唇上。 在我的记忆里,这不是第一次吻文慧了,然而思想上,这似乎是第一次,嗯,或者说,最意味深长最真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