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晓燕连说喝不动了,摆手不喝了,我们喝得来了兴致,便不依她,又让她喝了几杯,这回趴在桌子上睡起觉来,无论谁叫,也不再抬头了。 于是便剩下我、文秀和陈刚三个喝,文秀虽然是女孩子,酒量却还可以,我们三个人你一杯我一杯,又是几瓶酒下去了。 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,乌漆嘛黑的一片,“哗啦啦”的雨声盈耳,门口烧烤摊前的“噼里啪啦”烧着炭火,火光在每个人的脸上舞动。 这时候小店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