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笔一笔一笔勾勒出来的,这张脸现在就在我面前。 时间在这份不安里一分一秒地过去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文秀终于开口说: “刘治,姐姐做了那样的事,你真得不很她么?” “恨,”我道,“然而又有什么用,恨又不能夺走我对她的爱,我宁可我不恨她,也不爱她。” 文秀顿了一顿道: “大概姐姐和你是一样的人呢,她又何尝不恨李伏龙,然而正如你说的,很又不能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