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文秀走在前头,后面六个人便在后头慢慢跟着。 这山像无止境一般,走了大半天,依旧没有走到边缘。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,只见刚才中弹的男人脸色惨白,额头上的汗流了满脸,嘴唇不住地发抖,我知道腿上的伤一定使他痛楚难当,便忍不住道: “何必这么执着,一定要跟着我们,先把他的伤处理好了,处理不好会死人的。” 然而他们并不听我的,依旧只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我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