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乞讨来的,而这样做是自己赚来的。” 有一次她又哭着说: “我对不起你,等你获救了,你就去告我,把我抓了,让我去大牢里反思,我是罪有应得的。” 我那时候大概已经不愿意相信她的眼泪了,我冷冷地说: “乌婆婆,你的心果然是黑的,果然对得起‘乌’这个字,你自己想想,我对你怎么样,对你家里怎么样,我说得最俗一点,在你家里最需要钱的时候,是不是我挺身而出,哦,”我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