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我再没有勇气去敲她的门了。 到了晚上,陈刚又来了,我们四个人还在堂屋里的八仙桌上吃饭,只不同的是,中午的时候,文秀和我坐一条凳子,而现在,文秀和陈刚坐一条凳子,文秀给陈刚夹菜,陈刚笑得合不拢嘴。 我和陈小燕还坐在中午坐的地方,鼻孔里呼哧呼哧冒着气,如同进站的火车一般。 晚上的时候,我睡在楼下“秀才”格局的房子里,文秀和陈小燕睡楼上的卧室。 然而哪里睡得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