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刷了一层白色油漆,我想她身体里一定很难受。 她的惨白的嘴唇让我觉得发冷,我抖擞着说: “你难受吗?” 她又“嗯”了一声。 我说: “你没事的,只是感冒而已!” 说完了,我自己先觉得不解,我干嘛要说“只是感冒”,她明明就是感冒呀,说了这四个字,倒像是在用美丽的谎言安慰她一样,难道我心底里觉得她得的是别的病么? 我摇了摇头,自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