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很熟悉,我身子又不禁打了一个寒噤,听得她说: “机场,谁说要去机场了?” 我急问: “你,你什么意思,你到底是谁?” 于是她摘下墨镜来,又转过头来,我惊得几乎要把下巴抖在地上,我叫道: “文秀!” 我满心的欢喜: “文秀,你没有和我堂弟结婚,我,我太……” 然而我又说不下去了,文秀又戴上墨镜,转过头去开她的车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