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向盘在你手里,你想它像兔子一般蹦着走,还是像马一样飞奔,全由你说了算。” 文秀得意洋洋: “你知道就好!” 我说: “可是现在我抱着你,你怎么走,我就怎么走,我们是一样的步调,一样的方向。” 文秀乐不可支,大声地喊道: “风太大,风吹到耳朵上,话已经被全吹跑了!” 于是我又伏在她耳朵上说了一遍,我说: “话进了耳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