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给我的’,她说,‘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出的主意吗?’我说,‘没有,’她冷笑着说,‘那又如何污蔑我,’我瘫坐在地上,她又安慰我说,‘不要着急,一切听我的就是了’,我那时候早已经六神无主,只好一切听了她的,后来那个女人找来了大的行李箱,将那个男人的尸体装进行李箱,偷偷运出酒店,又乘船将行李箱抛到了海中心,那个女人说,‘好了,喂了鲨鱼了,’我那时候突然清醒了,我说,‘就算抛了尸,酒店总有他的入住记录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