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秀皱着眉头说: “她那样地痛苦,她痛的时候就握着拳头咬着嘴唇,嘴唇咬出了血。” 文秀咬紧了嘴唇,下巴一阵阵地颤抖,仿佛那痛正在她身体里: “我们都劝她去医院,她只摇头,到后来再痛,她就喊着你的名字,她说刘治,刘治,我恨你,我恨你,我爱你,我爱你,她一遍一遍地喊着,她说这样会好受一点,再到后来,我们已经打听到你回来了……” “那为什么不来找我,”我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