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轻敲了两下门,她依旧没有动静,我鼓起勇气贴着门说: “你是文慧,对吗?” “我知道的,你一定是文慧,我虽然记不得我们的事情了,记不得你的样子了,但是,我还有感觉,还有消磨不了的感觉,我在医院躺了两年,回到这里,我就在你的房间里嗅到了你的味道,感觉到了那种只有你才能给我的感觉,这种感觉早已经深植在我心里,我的身体里,就算我的大脑完全不记得任何事情,然而我的身体,我的心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