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也绝不是我放的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 “代表那房间里进去过别的人。” “歹徒?” 我用发颤的声音说: “不是,这个人曾在房间里留下了她的味道,这味道,”我颤抖着说,“这味道,我有种歇斯底里的熟悉感。” “刘治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林筱姗有点不耐烦了,“你简单点说吧。” 我站起身来,俯视着林筱姗: “我怀疑两年前的溺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