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产阶级斗完了,现在的都叫农民。” 说着走过去,从地上捡了滚筒,在装了和好的油漆的桶里浸了浸,提起来,用力地一把杵在墙上,油漆在刮了腻子的墙上淌下去,淌出一道道长短不一的如同树枝一样的油漆线,林筱姗一把推开我,伸手过来,用排刷在上面上下平刷,瞪了我一眼说: “公子哥儿,瞧您的动作,不是干活的角儿,您别添乱了,还是一边歇着吧。” 我听她的话,真得就捡了一个凳子在边上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