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程的路上,文慧一直不说话,脸上的眼泪却一直没有停下来。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,反倒由着她,我们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,我看着窗子左边的窗,文慧看着右边的窗,我的思想在文慧身上,文慧的思想大概在窗外的世界。 到了长沙,文慧攒着眉毛说: “怎么一路上也不和我说一声话。” 我说: “说什么呢?” 她看着我,似乎有点惊疑,然后“哦”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