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块现金给我做路费,我指了指四周,荒山野岭的。 他笑了笑说: “也是,穷地方,有钱也不知道怎么花。” 我又说: “你还算是个有良知的劫匪,能不能带我回到镇里去。” 他咧着嘴笑开了,又耸耸肩,骑上车,“呜呜”地几声,走远了。 雨已经全停了,我不可理喻地竟然觉得他劫得痛快,仿佛他劫走的不只有我的金钱,我的手机,顺便把我的痛楚也一起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