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的露珠还没有从屋前的矮树上掉下去,依旧撑在树叶的一角,阳光斜射过来,闪闪发着光。 文慧的妈妈就坐在屋前的一条长木凳上,那木凳大概有了客观的年纪,饱经沧桑,周身布满了划痕,文慧的妈妈见了我,朝我笑了笑,屁股挪到凳子的一边,用手弹了弹另一边的灰尘,又拍了拍,示意我过去坐下。 我坐下了,她脸望着远方,这里是山,远方也是山,连绵不绝地往前延伸,一望无际。 她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