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的晚上,我飞到了长沙,又马不停蹄,坐汽车到了衡阳,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,只好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来。 到了酒店,我才给文慧打电话,我的想法有点奇特,我对自己解释说,如果我在三亚给文慧打电话,她可能会用各种理由推搡着不让我来,但我现在到了衡阳,她的各种拒绝的理由就已经太迟了,大概类似于先斩后奏,没有后路,只有前行。 不过我后来仔细想想,其实我内心里不是要断她的后路,而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