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一份像样的工作。” 那时候豆豆还小,二十四小时都脱不开人,她必须一边带孩子一边考虑生计。 “我只能打些零工,发传单,小饭馆洗碗,甚至从工厂接一些手工活回出租屋干,那阵子真的挺难的,甚至一度都要买不起豆豆的奶粉,那时候我是想过是不是应该把孩子的事告诉你,毕竟孩子是无辜的,即便我多么痛恨,但是没理由让他陪着我一起吃苦。“ “那为什么没去找我?” “害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