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府的宴客厅面积不算非常大,但装饰华丽。尤其今日,厅顶点起了六盏流光溢彩的琉璃灯,地面也铺开了接待寻常客人时并不会铺就的短绒地毯。 “外祖,爹都没提前和我说您要过来。” 张书鄂听了晁维这话,忽而冷笑一声:“你爹如何告诉你?他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过来。” 坐在一旁案前的晁鹊明面色甚难堪,他复又立起,躬身向张书鄂:“父亲大人,这抚北将军大捷回京,朝中官员近期纷纷为其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