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的脸上也是瞬间浮现出难以置信之色。
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
纸比较硬，和准考证差不多，除此之外，根本没有丝毫起眼之处。

但是上面的字，却是直接把潘冬吓坏了。

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工整的大字。

“临时律师从业资格证”！

潘冬可是在法院工作过，清楚的知道这几个字的含义。

临时律师从业资格证，也就是说吴阳明直接用他自己做保证，为萧凌办理了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