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看清楚了形势之后,就一直低着头,一言不发。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禁锢,他所受的伤也基本上都已经恢复,然而他没有任何逃命的心思。片刻时间发生的事情,对他来说是挥之不去地梦魇。 戏子说道:“赶了这么久的路,人马都应该歇息了。” 无名之地本来就存在着无数危险,在夜晚的时候尤甚,暂时停留一段时间,也不失为很好的选择。 白马在平缓的地方减速停了下来,车子便彻底平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