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都余留着一部分的灵力,准备应对最后要杀自己的人,但是这依旧不怎么够看的。 先前那突如其来的寒冷,足以致命的寒冷,完全不同于其他人所带来的杀意。正在降临的危险,绝对是能够轻易抹杀自己的危险,甚至都让自己生出了一种无力感。 一路踏红花而行,已经不知收割了多少生命,身上也不知背负了多少的伤痕,不知榨干了多少次潜能,不知从多少次生死边缘徘徊过来。就像是一个独木支撑起来的大厦,随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