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顾忌身体上的变化,楚怀柔踏空渐行,好似归乡的老人走在曾经的田间小道一样,回忆尽数涌现在脑海之中。 然而,又有什么好回忆的呢? 前二十年,一个少年,守在这墓旁。 后二十年,一个青年,研究这坟墓。 四十年,这座墓困住了一个人,也葬了一个人。 四十年的光阴,其中竟然没有什么好回忆的事情,这四十年加起来的事情竟然都没有这几天发生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