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火被风挑逗着,摇摆不定,好似随时都会熄灭。 过了子时,夜愈发深沉,而雷云压的更低,人更是没了精神。守卫松垮地倚在门框上,不断地打着哈欠,强撑着眼皮不合上。这样一守一夜实在是太没个意思,都收了多少年了,连只耗子都没见过。 在风声中,好似有瓦片碰撞的声音。 “哎哎哎,听到什么动静了吗?”一个守卫强打了精神,但还是半眯着眼问道。 另一个守卫没有睁眼,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