帘的绳子,动作进行了一半,白冉忽然顿住。 “凤离歌,你给我说实话,我在凤府的三年日日泡温泉,那衣服是谁换的,你就没偷看过一回?” 白冉问完,脸颊两侧就似有火烧过,但她还是挺直了腰杆,保持着跪着的姿势,构成一副不甘屈服的跪着的画面。 不行,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三年时间凤离歌能什么都没做? 她怎么觉得凤离歌太有可能趁着她没思想没记忆就做点什么呢? 凤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