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势,留下了不少恢复气血的丹药。 翌日一早,白暮秋便拎着秋歌堂的账本,一脸阴郁的坐在书案后。 “秋歌堂的账目不对吗?”白冉对着镜子照了照,将刚刚别上的头饰摘了下来,换上素银簪子堪堪别着青丝。 “不是不对,是很奇怪。”白暮秋见白冉走过来,将账本摊开,转正方向推到她面前。 “你瞧瞧这里,这位姓唐的人已经连着几日到店里买药,每次都能买走十瓶以上,照这个量的话,他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