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丫头是在感叹自己吗?”华老的声音透着些许的苦涩。 “我这算什么呀,我虽然没有父母疼爱,但我有师父,有哥哥,还有许多疼我的人,以前爷爷也是很爱我的,我也不缺什么。但凤离歌不同,他从小就与世隔绝,从未与人亲近,应该没体会过被人爱吧。”白冉抿唇,暗暗的叹气。 凤离歌总是很强大,以至于白冉都忘记了,他和自己一样的不幸。 外面,凤离歌走到那长老的面前,面上的笑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