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回到床上坐下,又跪在她脚边,递给她一碗浓重的汤药。 白冉凑上去闻了闻,没什么味道,也看不出是什么。 “这里是哪儿?”白冉捧过汤药碗,白玉碗在手心散着温温的热度,却没有喝。 侍女依旧跪在原地,双手放在身前,垂着头恭敬的等着白冉喝药。 “你是谁?你叫什么名字?”白冉按了按眉心,接着问道。 侍女的身子又拱了下去,一个字也不说。 “你听得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