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将脑中不该想的事物全数去除。 青尘大剌剌的往椅子上一坐,自来熟的倒起水来,连灌下去好几杯,才幽幽的开口道“凤离歌不在吗?他不整日恨不得长在白冉身上吗?今天不是他找我来的?” 左右看了看,屋内除了白暮秋及里面的白冉,似乎没有其他人,且屋内连点亮光都没有,着实有些奇怪。 他方才进来前,顺便瞥了眼对面凤离歌的房间,似乎也不像有人的样子,门口向来不缺的侍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