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璃睁眼的时候,印宿白正蹲在她座椅的旁边,见她醒了后,递了纸巾过来,“你没事吧?” 蒋璃觉得像是被人抽了力气,一动也不想动,最后任由印宿白替自己擦了汗,她才喃喃,我做梦了。 “何止做梦,你还说梦话了。”印宿白压低了嗓音,“一个劲地说着秦川秦川的……” 梦里也都是秦川。 蒋璃觉得自己魔怔了。 坐起来,稍稍清醒了些,跟空姐要了水,又缓和了好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