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远听了这话心里一激灵,“靳严已经把夏昼扒得体无完肤了,再扒还能有什么?” “有件事我从来跟你说过。”陆东深抽着手里这烟总是心思恍惚,像是看到夏昼站在他面前捂着鼻子直皱眉,他抬手把烟掐灭。“夏昼曾经为我爸调理过身体。” “伯父的救命恩人啊。”杨远惊叹。 “也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 “啊?” “三年前如果不是遇上夏昼,我早就死了。”陆东深低叹。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