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,的确是我逼着她吃的。” 在被夏昼赶出来后,饶尊灰头土脸地回了家。一路上情绪都萎靡不振的,阮琦一直忍到家才终于忍不住问出口。 她总觉得自己是听错了,可饶尊的直截了当令她脊梁骨发凉。 饶尊叼着根烟,偏头看着她的时候苦笑,“怎么?觉得恐怖?” 阮琦稳了稳气息,摇摇头,“我想,你们应该有不得已的苦衷。” 饶尊点了烟。烟雾弥漫时,他的思绪也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