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远打过来电话的时候已是夜深。 “我总觉得靳严那边像是不死心,是不是收到了什么咱们没收到的消息?” 陆东深这两天的睡眠又不大好了,尤其是出差。睁着眼还倦怠,阖上眼还清醒,手底下的事一桩桩一件件,堆在一起冲进脑子里都成了阻睡剂。 他从冰桶里夹了两块冰块扔进酒杯里,倒了杯烈酒。冰块沁在琥珀色的酒液里,在碎菱形的花纹里折射如晶,很快,杯壁挂了霜。 听杨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