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抱了个抱枕,看见他回来也没动,就那么睁着大眼睛瞅着他。陆东深进门第一件事是洗手,如果只是回 来扎一头还回公司或有应酬的话他不会换衣服。 夏昼见他再出来时已经换了家居服,知道他是不会走了。 陆东深坐到沙发旁,问她怎么了。她说了句不舒服,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不烫。她拉开他的手,没松开,说,“没发烧,就是心里不舒服,很不舒服。” 陆东深与她十指相扣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