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预感愈加强烈,虽然对方一直没开口,但她觉得,是她熟悉的人。 就这样陷入死寂般对峙了一分多钟,对方终于开口了,声音很低,“夏昼?” 入耳是太过熟悉的嗓音,撞疼了她的耳朵,似近,却是横亘着千山万水。蒋璃觉得胸口堵得紧,那些过往的事和过往的情都成了一道道压着她透不过气的枷锁。 许久,她才吐声,“是。” 那边的呼吸稍稍急促,却没再说什么。 蒋璃这边也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