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信得过。 而现在,夜澜绝把奏折都搬到了坤宁宫,陪在唐可心的身边。 “现在雨还在下,不知道还要下多久。”唐可心躺在贵妃榻上,盖了一件薄薄的外裳,叹息道,颇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感觉,她第一次这样讨厌这样的雨,如瀑而毫不断绝,到现在甚至还没有放晴的意思。 夜澜绝手中的笔没有停歇,“钦天监监正昨天便来说过,这雨再有一两日便可停了,说起来,晚的话,也就是明天了。” 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