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很古老但也破烂的院子前,但稍微隐藏了身体,并没有进去。 顾为西距离他们三两米,垫脚往院子里看去。 院子很破落,似乎很久没住人,两侧的厢房早已变成一堆瓦砾,屏风墙斑驳不堪,门楣上精致的雕花框少了好几块,原本屋檐上的飞雕也不见了踪影,只有两个燕巢在字迹难辨的牌匾上方安家。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拘着腰蹲在门槛上,嘴里叼着旱烟袋,眯着眼睛看着站在院子里的三个人。 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