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经承没有说话,只是低着头,目光之中有些怨毒。 又过了半刻钟左右,几人实在受不了了,那位刘大人说道“白大人,这天寒地冻的,实在太冷了。 下官也是怕冻坏了大人,不如,我们去屋内慢慢说,如何?” 白一弦则说道“不必,本官暖和的很。而且本官年轻,受点苦也没什么。当官嘛,要为民做主,自然也要吃的苦中苦。 连区区严寒都扛不住,以后还怎么为民做主,你说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