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女。 隔得太远,李当归并没有办法看得太真切,不过那玲珑有致,足以令一般男人血脉喷张的曲线,的确是涂素。 “李先生请便吧,我还有事情便不过去了。” 李当归轻轻拱手,“多谢夫人引路。” 妇人也相当礼貌的施了一礼,款款离去。 李当归带着十二万分的好奇大踏步沿着狭窄的木道走向湖心亭。 短短的几十米距离,他走了接近五分钟,可是湖心亭在他眼里的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