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吗?” 刘天林微微一皱眉,“当然知道,我有一家工厂建在那里。” “知道就好。” 李当归表情微微一冷,说:“我就是李家村的人,而我爷爷就是因为你的工厂违法施工爆炸受了伤,你说我们有没有仇怨?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 刘天林依旧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,从怀里拿出一支笔和一张支票,唰唰唰地写了一串数字。 “两百万,够你爷爷的医药费了吗?可以放了我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