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有学轻叹一声，“随你吧。”

秦小天道：“你走的前三天，每一堂课老六点名的时候都把你的名字漏掉的，也一直都没人发现。”

“昨天下午刘传金开班会，老六还是没点你的名字，结果就被他发现了。”

“哎！”

李当归眼里满是歉意，看向杜有学。

“还说不是我害了你。”

秦小天摆手道：“哎，老五你别急嘛，我还没说完呢。”

“嗯，你继续。”